时候我挺怀疑你这种人大脑是怎么长的,真想打开来看看是不是构造与旁人不同。”
“废话少说,你郝家上下几十口人如今都在我手里,我可不是沈家的人,咱就是一卑鄙小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看你是交还是不交,我时间充足的很,不介意陪你慢慢玩,不过你那年迈的老父老母可能没有那个身体应付我等。人嘛,年纪大了,吃不住累,受不得惊吓,若是不小心玩残了或者是玩死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你卑鄙无耻下流!”
“你不卑鄙不无耻不下流?”
“我没有你卑鄙无耻下流!”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卑鄙无耻下流?”
……
论打起嘴炮来,骆怀远还是从未逢敌手的。没说几句,不光大掌柜被他噎得直翻白眼,一旁的人也听得头昏脑涨。
安静,持续的安静。
大掌柜面色各种转换不停,一会儿忿恨,一会儿怨毒,一会儿后悔,种种情绪在他面上交织着,扭曲至极。让一旁见到的人,不禁心生恐惧。
良久,良久,他剧烈的喘着气,瘫倒在椅子上:“我把东西交给你,你放了我的家人!”
骆怀远点点头,“算你识相,我就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因为聪明人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