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备得足足的。可换了他人,例如骆怀远这样爹不疼娘不够给力的,那就只能捏着鼻子等内务府慢慢来了。
骆怀远此人性贱,当然他只在自己媳妇面前卖蠢。晚上睡觉,受不得冷,便缠着严嫣要抱抱,要取暖,然后取着取着就取歪了。严嫣这会儿也是懂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可再有兴致也禁不住贱人耍贱呀,每次都把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胖揍他一顿。
再加上她本就不是一个受气的性格,在梅香来禀炭筐已经见底,可内务府的分例还不见送来,她便发飙了。
今天的天,格外冷。
天灰蒙蒙的,估计还不到晚上便要下雪。
严嫣坐了轿辇,一路杀去内务府。
去了之后,也未让人通报,便带着依云和另外一名宫人进去了。
一踏入内里,一阵热气迎面扑来,她顿时眉梢一扬。
有几个太监模样打扮的人正在堂中喝茶说笑,突然见门帘子被掀了开,走进来一名身披孔雀纹大红羽缎披风,身材高挑、肌肤胜雪、端丽冠绝的女子。她有一双修长而上扬的娥眉,柔顺中带着英气,一双美目澄亮至极,琼鼻高挺,齿白唇红,端得是艳若桃李,贵若牡丹。
看其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宫里的贵人,却又与嫔妃不同,想起那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