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并没有发现,刚才脱下外衫之时,她腰间的环佩也是取下了的,而那枚环佩并没有随着衣裳放在一旁桌子上,而是被这名宫人偷偷顺走了。
那宫人走后,严嫣见一旁有一软榻,便去了软榻上坐下。坐了一会儿,她觉得很热,心里躁得厉害。严嫣想着可能是酒劲上来了,暗暗埋怨自己刚才不该因为那酒爽口便多喝了几杯。
想喝水,却发现壶中没水,只能又回到软榻处,昏昏沉沉的歪在那里。
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他在屋中立定,抽了抽鼻子,眼神移到室中一角处的熏炉。再去看严嫣,面色酡红,神智似乎不清,不禁暗骂了一句。
也来不及多想,他上前扶起软榻上的人,匆匆忙忙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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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怀远正百无聊赖坐在席上,眼神呆呆的看着场中莺歌燕舞。
身旁挤过来一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他侧首望了去,发现居然是老五身边那个首领太监。那人对他做了一个眼色,便转身离开了。骆怀远想了想,见四周无人注意他,便跟着出去了。
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福顺简单扼要的讲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奴才估摸着可能是有诈,为了以防万一,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