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嫣不禁一笑。
再次见到当日牵扯在内的那些人,骆怀远惯性是沉默,而严嫣则是满脸冰霜,一看就是心情极为不好。
不过在宫里混久的人,是不知晓尴尬是做何解的。
萧皇后一身耀眼至极的凤袍,头戴九尾凤冠,端得是雍容华贵。见着严嫣了,还特意关切了她两句,听说你生了病,以后要多注意一些,还等着你给老四生个嫡子呢。
严嫣真想吐她一脸,幸好忍住了,不会做表面功夫的她,只能僵着脸听皇后表达完自己的关切之意,然后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坐下。
其间在旁边席位见到了二皇子与卢秀玲,严嫣没有去看那个对自己心怀不轨之人,倒是对卢秀玲多看了两眼,因为她气色委实萎靡的厉害。瞄了一眼她身后坐在一张绣墩上的那张并不陌生的脸,心生了然。
严嫣想起她被塞在床榻下面,听着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厮混,最后还不得不接受自己丈夫多了一个新宠之事,不禁给骆怀远一个笑脸。
有时候那些令人心生作呕之人,就需要这种手段来对付。若不是知晓这些人最近几日都不甚好,严嫣真怀疑自己忍得住不上门找茬。
想到这里,她瞄了一眼坐在上处的皇后。
因着有灯光的映射,再加上似乎着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