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达成一致决定,那就是暂时不要孩子。
至于怎么才能不怀上,骆怀远让严嫣放心的交给他,严嫣便没有再管此事了。反正至今两人次数不少,但严嫣一直没怀上。
听闻此言,沈奕瑶有些怔忪,过了一会儿叹道:“也是,还是等出去了,更为好一些。”
这个出去指的是分封就藩,皇子二十行加冠礼赐封号分封藩地,平时无诏不得回京。骆怀远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再过个一年多就到了该就藩的时日。
母女两人一阵闲话。
沈奕瑶今日穿了一件藕荷色绣海棠的窄袖小袄,下面是一条沉绿色的马面裙,看起来着实素雅。头梳回心髻,仅插了两只白玉对簪,看起来典雅又不失大方,腕上带了一只窄口的羊脂白玉镯子。
此时两人坐在暖阁的炕上,中间放了一张小巧的花梨木炕桌,桌上摆着茶盏与各色果子点心。沈奕瑶端了茶盏喝茶,玉镯子往下落了一些些,露出了一道窄窄的黑青来。
严嫣眼色一凝,待沈奕瑶放下茶盏后,便抓住她的手,把镯子和袖口往上一捋,纤细雪白如玉般的小臂下端赫然是一团乌青,看形状似是男人拽拉之时留下的手印。
“这是怎么回事?”
沈奕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