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讲。”
管家急急说道:“严爷那边出事了,今日刘爷邀严爷去京郊汤泉庄子玩乐,行至城外,严爷与其三名随从半路遭不明人士阻杀。对方人数众多,且武艺不俗,像是沈家的人。”
啪的一声,只见许向荣挥落了手边的茶盏。
他暗沉着脸,眼色晦暗莫名:“人如今如何?”
管家顿了顿,道:“您之前交代让属下派死士暗里跟着严爷,其中两个跟了过去,还有一个刚回来报信。听回来此人说,情况非常不好,严爷的三名随从俱已毙命,严爷身受重伤,往鸡鸣山上的方向逃去了。”
许向荣唰的一下站了身,“点齐人马,前往鸡鸣山。”
不多时,一行人趁着夜色往城门处行去。
此时城门已关,为首的那人从被十几骑中护卫在正中央的那辆黑漆平头马车中接过一枚腰牌,出示给看守城门的兵丁看过。
巨大而宏伟的城门缓缓打开,一行人鱼贯通过。
***
严霆感觉自己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思维甚至已经停顿,只有求生的本能还操纵着他的身体让自己往前跑着。
若此时有灯,就能看出严霆此时有多么的狼狈。黑发披散,满脸血污,身上的锦袍早已破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