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艘一桅一帆的小帆船上,骆怀远躺在船的正中央,肚皮朝天,一点形象都无的瘫在那里。身体两旁是小安子及两名侍卫还有那个山羊胡老者,四人一边坐两个,俱是抡着手中的船桨,机械式的操作小船往前行去。
“当时天黑,又没有司南做比证,能逃出来没人追上来已经不错了,你也别抓着这一点错处就不放过。老夫也饿,但是饿也得忍着,终归你比我们都胖,肯定要挨得住些。”
此时已是大白日,阳光明媚,可惜海面之上什么都没有。眺望四处,除了偶尔能见到一两只海鸟,连根毛都没有,更别说陆地了。
当时逃亡匆忙,自是没有带吃食与淡水,也因此这几个人是饿了一晚上兼一上午了。并且轮番不休的划动船桨,早就是精疲力尽,之所以会撑着,不过是一点求生欲罢了。
这大海之上可不同的陆地,抓来什么都能吃,这里除了海水,就是不能喝的海水。海里倒是有鱼,关键你得有工具捞啊。
听了这老头说自己胖,骆怀远唰的一下坐了起来,怒道:“哪个说胖人就能挨得住饿的?你这死老头别嚣张,要知道这船上可都是爷的人,小心等会把你丢下去喂鱼。”
山羊胡将手里船桨一丢,瘫在那里,“丢吧丢吧,没有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