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尽优势,只待一切准备妥当,便可随时而为治好腿伤。是时太子失德,便可趁势将太子废了,而改立晋王。
现在这件事不急,能将太子逼疯了更好,晋王此时看戏看得可是很有兴致。
只是他们忘记了一件事,你有你的谋算,别人也有自己算计,谁能算赢谁,那还得看双方谁有的本事,更何况还有许多变数在里面。
周太医这边发生的一切,以极快的速度传回了景州。
景王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沉思了一夜,将指令传回了京中。
周太医得到命令后,整整一夜未眠,次日便往紫宸殿求见熙帝了。
“你说什么?”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此次熙帝的震怒,是周太医所见最为严峻的一次。可他却不得不闭着眼咬紧牙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臣自那次之后,日日愧疚,寤寐不安,得陛下厚待一直谨记于心。此次臣再不能糊涂,哪怕全家尽丧,也绝不退缩。”
“好,很好……”熙帝蹭摸着案上那只青花瓷小瓷瓶,非喜非怒,面色难辨,但阴沉至极。“朕记得你全家早已死于非命,丧事还是郑海全办的,怎么又被人捏住了威胁?”
在一旁听了整个过程的郑海全,立马跪了下来,叩首声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