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邀请了不少,其中就有豫国公府和武昌候府。
南姗拉着两个小姐妹,九岁的君子兰和七岁的沈佳慧,坐在一块儿吃果子闲唠嗑儿,瓜子脸的沈佳慧掰着大杏仁儿,笑嘻嘻道:“姗妹妹,你的针法练得怎么样了呀?”
南姗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冲两个闺蜜姐姐大倒苦水:“哎呀,别提了,我的手指头都快扎成马蜂窝了……”很羡慕地望向鹅蛋脸的君子兰,愁苦道:“兰姐姐,你究竟是怎么绣出来那么漂亮的桃花的?”
君子兰姐姐人如其名,不过九岁的年纪,举手投足间,已自带一种富贵雅致的气质,笑不露齿道:“姗妹妹,熟能则生巧,你多多练习就好啦。”
南姗默默崩溃,古代女人是否贤惠的判断标准之一,一定要有手上功夫这门课么?!
描红写大字也就罢了,到底是笔杆子的功课,可女红这玩意儿,对南姗来讲,实在是个前所未有的大挑战,要用各种颜色的丝线,绣出漂亮的花、逼真的鸟,还要会做衣裳、做鞋子,做各种各样的东西,南姗觉着那压根就是一个梦。
偏偏她老爹还摸着她的脑袋,十分慈祥地吩咐:“姗姗好好学,爹爹还等着穿你做的鞋呢。”
还做鞋呢,她恐怕连像样的鞋底都纳不出来,爹爹,我还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