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绣花针肯定和她八字相克,怎么都搞不定呀肿么破。
董妈妈和南姗都很垂头丧气,一个因为学生实在太不开窍,另一个因为怎么都躲不掉这门功课,南姗曾经很天真的想把女红课咔擦掉,在温氏跟前努力卖乖了许久,不曾想,在被严厉的父亲大人知晓后,父亲大人狠狠训了她一顿,最后还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道:“女孩子怎么能不会女红!”
接着,南瑾调整了闺女的功课,书法改两日一练,习女红的时间多加一倍,并放话,若习不好女红,就不能出去闲窜门,最关键的是,南姗每绣好一副作品,还要给老爹亲自过目。
当晚,南姗硬着头皮,把两只肥黄鹂捧给老爹检查,果不其然,只听老爹哼了一哼,不悦道:“你绣的这对黄鹂,是不是都吃饱了撑的,嗯,这么胖?”
南姗傻傻地憨笑道:“爹爹真是好眼力。”
南瑾蹙眉看着闺女,有点不可思议道:“你娘、你外祖母的女红都甚好,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总也学不好?”又紧了紧眉头,凶巴巴地盯着南姗:“姗姗,你是不是见爹爹待你心软,以为爹爹不忍罚你,才不好好学的!”
南姗忙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有,没有,我很认真的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