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蕊盈枝……细叶抽翠,重瓣簇芳,时光荏苒不负,独垂盈袖在栏……嗯,宁肯抱香枝头老,不愿舞随秋风落。”随后看了看落款:“明寅三年,乔嫣然、盛怀泽共作……”
托读过《史传》的福,南姗想了一想,抬头问温流庆:“老祖宗,这幅画是盛朝时期的呀,哟,从盛朝到夏朝再到咱们萧朝,这画可有不少年头了,这个盛怀泽好像还是个皇帝呢……”
温流庆含笑的眸子轻扬,先夸赞南姗一句:“小姗姗的史书没白读,记性也不差……这个叫盛怀泽的,的确是个皇帝,还是个挺有意思的皇帝。”
南姗伸手摸了摸画卷,随口问道:“他怎么有意思了,噢,对了,这个乔嫣然又是谁呀,居然能和皇帝一块作画……”
温流庆轻拂衣袖,笑着站在南姗身边,道:“自来帝葬皇陵,都是与后合葬,这个皇帝的陵墓里呢,只躺着他自己,殉葬品中有两幅画,其中一幅,就是这卷菊花图。”
南姗轻轻‘咦’了一声,好奇道:“为什么呀,那另一幅画是什么?”
温流庆抚摸着胡须,又道:“史书有载,这个明寅帝一辈子没娶妻,自然就没有皇后啦……另一幅画嘛,听说画的是一幅美人图,见过之人无一不说,画中女子容貌倾城,堪称绝代佳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