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拿给了老爹显摆,并笑呵呵地指着南姗,童真可掬道:“爹爹,姐姐说我的画儿,画的可好看啦,您也看看?”
    南瑾半揽着偎在怀里的幼子,将画儿展放在眼皮子底下,目光威严的瞪着瞧,看了一小会儿,半晌才开口道:“好看是好看……不过,梵儿,你画的这是只什么?”
    南姗听得差点喷茶,因为她的嘴唇只碰到杯沿,还没来得及抿一口,但是她没控制住情绪,扑哧乐了一下,南葛哥哥很不幸地喷了茶,因为他嘴里刚好正饮着茶,在南葛哥哥的咳咳咳声中,小南梵瞅了瞅一对兄姐,慢慢扁起了小嘴巴,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老爹:“爹爹,我画的是马呀……不像么?”
    南瑾板着脸瞧向南葛和南姗,语气平淡地斥道:“不成规矩,都给为父面壁思过去!”
    南姗默默为自己哀悼,她只是小小地笑了下,为毛就要去面壁啊,南葛也很憋屈,他就是听到了好笑的话,不小心呛了茶,为毛就要去思过啊……
    温氏看完新生的小孙子南康,从外头回来进屋子后,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子一女的后脑勺,这景象早见得熟悉无比,她养的几个孩子里,从长子南屏到幼女南姗,几乎都是面壁思过的专业户,温氏笑盈盈走近,问道:“你俩又犯什么错啦?”
    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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