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鱼汤,喝了个碗底朝天,晚饭过后,略作消食的功夫,天便彻底擦黑了,萧清淮拖着南姗就往床榻上滚,南姗对十分热情的小五同志略微无语:“王爷,咱们不能再多歇一天么?”
萧清淮密密热热的亲在南姗脖颈,低笑道:“你不是说也想我么?”
——切克闹,哪个想这个啦!南姗囧得脚趾头都红了,勉强急中生智道:“王爷去早朝的话,要起得很早……”你就不怕大半夜睡不醒啊。
萧清淮已动手剥净小妻子的衣裳,掌心的肌肤柔润娇嫩,继续低声笑道:“小小年纪,记性就如此不好,明日是二十五,不迟到辰正的请安就好……”
南姗继续大囧,刚刚哪里是急中生智,分明是急中出错,胡思乱想之中,下头已处在火热的摩擦中。
次一日清晨,神情相当愉悦的萧清淮,拖着穿戴沉甸甸的南姗坐进马车,被按摩后腰的南姗,脑子里在琢磨一个问题,整整一个半月,钱太后再没有出现在南姗的视线中,每次入宫请安,基本拜完钱皇后,就可以各回各家了,不仅南姗和萧清淮如此,彭氏和萧清裕也是如此。
南姗翻来覆去想了许久,诚如小五同志所言,钱太后肯定活得好好的,假若钱太后真病着,为何不让晚辈去侍疾(皇后和睿王妃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