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你何必亲自出面呢,叫姑姑或孙正英去就是了。”
南姗摸着无名指戴的赤金石榴花戒指,闷声闷语道:“府里有此闲言碎语,也算我管束不严,再有,我心里不痛快,若不撒撒气,三天都吃不进饭。”
萧清淮涮着已被香胰子染透的长发,又道:“那你罚得也太轻了些,若是我父皇亲自处置,就算不是杖毙,也要把他们的嘴巴,全部打成稀巴烂,叫他们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南姗静静道:“我要给咱们的孩子积福积德,不想造杀孽。”
好吧,她也没胆子取人性命,当众打板子,算是给所有人提个醒,四个男的再罚到田庄做粗活,算是降级成最末等的体力劳动者,碧云和丹霁出了内院,也在外院留不得,她们在内院的待遇,比寻常人家的姑娘过得好的多,罚到田庄干重活,估计也做不动,索性辞退回家算了。
萧清淮涮净头发后,拿起摆在池岸的干毛巾,自己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若有人再犯呢,你预备怎么处置?”
南姗嘴角一勾,不明意味的哼哼笑道:“他们嘴巴不是爱说话么,我就让他们说个够……王府里头大的很,收拾出一间空屋子,也简单的很,我要在屋中供上一尊佛像,谁敢再胡说八道,就统统跪在佛前,给我大声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