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轻轻打断道:“妈妈无需自责,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人心这种东西,最是难以捉摸,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她们两人自到王府后,心思已然渐渐不正了,王爷曾提过让我发落她们,我顾着这些年的情分,也让夏枝提醒过她们,既无心悔改,也别怨我叫她们当众没脸……”
    说着,目光又转向秋雁和秋鹊,南姗语调轻然:“你们两个是我之前的大丫鬟,如今在内院管事,你们男人又在外院做事,这几日给我哨探着,看还有谁在胡言乱语。”后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咬音极重。
    秋雁和秋鹊均严肃着面孔应是。
    初闻小五同志克女人的流言又骤然蜚起时,南姗气得直想踹桌子,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清淮要是真克女人,难道不先该克她么!以前从别人口里听说,萧清淮老克女人时,她只有一些怜悯他的感慨,而如今,再从别人口中听见这些话,她竟然出离的愤怒,恨不得一人甩上两耳光。
    斜阳昏黄之际,南姗倚在窗前,静静看着院中的一株绿叶芭蕉,萧清淮还没有回来,小包子提前回来招呼过,皇帝老爷传萧清淮进皇宫去了。
    “王妃,皇上可能留王爷在宫中用晚膳了,您就别等了,再等,就饿着您自个了。”声音柔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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