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情热的暮春之刻,一道嘹亮的童音极具有穿透力的飙进来:“爹爹——娘——”
有惊恐颤抖的女音低低阻拦,又是叫‘小祖宗’,又是顺毛‘别叫这么大声’,又是诓骗‘王爷王妃还没醒,小公子你这么大声音,会吵醒你爹娘的’,又是诱哄‘不如小公子先去看会小兔子好不好’。
还没耕耘完毕的萧清淮,忍不住黑着脸咬牙切齿:“这个小混蛋,怎么这时候跑过来了!”如同被老牛踏实犁地的南姗,断断续续喘气:“脚长在……他腿上,你不让……他跑么……都和王爷说了,吃过晚饭……再弄,你偏要这会儿来……没音了,是不是走了……”
南姗话音才落,被阻拦在院里的小石头,不依地跺脚大叫:“不看小兔子,小石头要娘,娘——”
萧清淮低声骂了一句‘你个小混蛋要什么娘,玩兔子去吧你’,随手拎起一床薄被,遮盖到正叠着罗汉的身体上,更足力地大肆挞伐起来,南姗抵受不住地哀哀直叫,却被萧清淮堵住了嘴巴。
不知又挨了多久,南姗深觉老腰已断了一半,小命送进去了半条,萧清淮才喘着粗气结束,浑身是汗的南姗半死不活的瘫着,羞恼道:“我可要被笑话死了……”
萧清淮鼻息滚烫,嗓音微哑:“谁敢笑话你,我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