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仔细累坏了眼睛。”
“我有分寸,倒是殿下你,要多注意才是,嗯,你每看一个时辰文折,就让眼睛稍微歇会儿,不拘是看看花,或者看看树……”南姗和萧清淮说着话,一路进了里卧,绕过一架梨花木屏风,直走到暗红色的漆木衣架前。
萧清淮在衣架前站定后,南姗替他摘冠去饰,解带宽衣,脱下一层层的衣裳后,露出精硬挺拔的身体,萧清淮将已沐浴过的南姗摁回床上:“不用跟我去净房了,你回床上躺着罢,我一会就来。”
水声哗哗,不一会儿功夫,萧清淮就披着一件宽松的长袍回来,盘腿坐在床边的南姗,待萧清淮坐到床沿后,便拿一大方干净的软帕子捂到他脑袋上,给他擦拭滴沥着水的头发。
南姗卖力地给萧清淮揉拭头发,萧清淮却饶有兴致地挠起南姗的脚底板,最怕挠痒痒的南姗大怒,训儿子似努力板起俏脸:“别捣乱。”
萧清淮笑了一笑,眼神暧昧:“今天晚上还会失眠么?”
南姗:“……”失眠你个大头鬼啊。
揉干头发,萧清淮脱甩了沾着水渍的长袍,一个后仰栽到枕头上,南姗吹熄床头摆着的宫灯,又挥手卸下锦绣团花的绡纱帐帘,方也躺下,然后很自觉地滚到萧清淮身边,萧清淮动作熟练地收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