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择佳木而栖,我若是朽木,那你是什么?没眼光没品位没肚量的三无劣禽么!”
被媳妇调侃自己是三无劣禽,萧清淮只温儒而笑,不与心爱的小女子一般见识,还把她当宠猫儿哄着:“朽木配劣禽,咱们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被哄的话听着依旧不顺耳,心里不爽的南姗,遂轻轻呸了萧清淮一口,重复道:“谁要跟你朽木配劣禽?你倒不怕咱们这一对歹竹,结出一堆坏笋来……你若真稀罕不可雕的朽木,你自己顶着这个帽子,别扣我脑袋上。”
南 姗啐过萧清淮之后又说的话,却叫萧清淮听得不乐意了,好吧,其实压根不是不乐意,萧清淮十分享受有人跟他蹬鼻子上眼的斗嘴感觉,于是故意板起脸,反问南 姗:“我是不可雕的朽木?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这么些年了,从来都是我在床上殚精竭虑地伺候你,你好意思说这么没有良心的话?说,良心被谁吃了?”
南姗耳根一红,却面不改色地掰瞎话:“还能被谁吃了,自然是被你这只猴急的老色鬼吃了。”
萧清淮将南姗抗在肩头,大步流星飘回卧房,到了床边,萧清淮一把将南姗抛进锦绣团花的帐子中,高大的身体随即贴压过去,低声闷笑道:“形容的错了一半,我是猴急猴急的色鬼,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