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停,才又道:“虞贵人,你就好生在瑟落馆思过吧。”说完这话,南姗正欲唤内监带虞贵人下去,忽听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太子妃,本宫有话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话说的温婉客气,南姗却想啐上一口,又是个前后矛盾的主,你既然有话要说,却又问当讲不当讲,那她不让你讲,你是不是就真的不讲了?
南姗看向貌美风情的方惠妃,微微勾起嘴角:“惠妃但讲无妨。”
方惠妃似乎很满意南姗谦让的态度,一边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虞贵人揭发眉贵嫔有私情之事,皇上交给了太子妃处理,本宫原不该过问,可本宫心中有疑不解,想请太子妃赐教。”
南姗语气谦和:“请问。”
方 惠妃理完绣工精致华美的袖子,又摆弄起手腕上的玉镯,嗓音柔媚:“本宫以为,关于眉贵嫔是否有私情之事,太子妃审断的过于草率,虞贵人提到眉贵嫔与谢厚照 有拉扯之嫌,且还有别的目击证人,眉贵嫔却自称没有拉扯之事,太子妃又没有传问那个目击证人,如何就能确信眉贵嫔与那谢厚照当真清白无私?”
南姗只笑不语,方惠妃又继续说下去:“还有,眉贵嫔说,虞贵人曾与谢厚照暗地谈婚论嫁过,太子妃又未与谢家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