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半点不在意道:“可那又怎样,我夫婿就是死心眼地待我好,儿子跟我亲,不比那些口甜心苦之人强的多?凡事有得必有失,被人说几句又如 何,她们最多只能过过嘴瘾,又碍不着我的舒心日子,我已育有三子,又没掺和政事,便是御史言官,也无理可挑,至于宫里的人,我自全部按礼相待,谁若故意跟 我过不去,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总有她后悔的一天。”
如今已不是之前三足鼎立的局面,旧太子囚在天牢,其党羽已树倒猢狲散,皇四子 远在渝州,寿数全赖天定,皇二子和皇三子常年就藩,在京城并无多厚的根基,京城之内萧清淮一人独大,其余诸皇子年岁皆幼,且母舅之家再无极其显赫者,萧清 淮日后登基为帝,几乎已再无多大变数,聪明的后妃不拘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膝下儿女,早已向南姗友爱示好,只有脑子不转弯之人,才会一直和南姗对着干。
时光如水,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回皇宫的路上,萧清淮将萧明轩抱坐在膝头,笑望南姗:“我今日和你出宫,可费了一晌午的功夫,晚上只怕又得忙到半宿了,唉……”
南姗侧过脸颊,嘴角笑意浮起:“不是有我陪着你么,你唉什么唉。”
歪靠在老爹怀里的萧明轩,粉唇甜糯,贴心小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