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各自去吧,我和太子、太子妃说会儿话。”
四人行礼之后鱼贯而出,卧房内便只剩下萧清淮和南姗,宁静之中,呼吸可闻,坐在床榻边的萧清淮,轻声开口道:“您老为父皇之事殚精竭虑,清淮铭感五内,您老若有事情托嘱,清淮会尽力达成。”
温流庆微微摇头,口气怅然:“不过是尽些为臣民者的本分,太子过于言重了,老朽年事已高,神思倦怠,真正能化解倦生的解药,已实在有心无力,有关破解倦生的心得想法,老朽已如数告知牛小友,以后只能靠他了……”
萧 清淮静默片刻,又道:“若非有您,萧朝只怕不免一场大混乱……”若是皇帝中毒而久不查,待到毒发虚弱之际,不仅自身药石无力挽救,只怕也再无精力压制太子 和四皇子,太子要谋夺皇位,不惜下毒暗害父君,更趁机连消带打除去两个与他竞争的兄弟,自己当时身在京城之外,回京途中杀手层出不减,若是在京的四皇子, 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时,保不全要与太子拼个鱼死网破……略顿了一顿,萧清淮又道:“清淮幸有您老派人暗中周全,要不然,只怕早已客死他乡……”
温 流庆微动了动褶皱的眼皮,语声平缓道:“那日,皇上突然来访,叫老朽看出身体有异,下午,姗姗便带病过来,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