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街道上驻足瞧热闹的行人,不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杨启光纵使脸皮颇厚,也忍不住臊的满脸通红。
数日后,闲极无聊的睿王爷,来找南瑾下棋解闷,茶香袅袅中,萧元哲落下一粒光润的白子,笑道:“你不是早念叨着,待卸了任,要带尊夫人到外头走走,怎么还留在京中杵着?”
南瑾瞅着棋盘,慢慢接口:“王爷不也总说,在京城闷得慌,想回封地溜达溜达,现在不也还没离京么?”
萧元哲轻轻‘嗨’了一声,拂了拂绣磊落青竹的袖口:“我去跟皇上辞行,他说我年纪大了,就别到处闲逛了,叫我留在京里养老,啧,本王又没老的走路腿打颤、咳嗽上不来气。”
南瑾在棋盘上摁下一枚黑子,道:“夫人的大舅舅少年早逝,母亲走的也早,唯一的小舅舅近来身子也不大好了,御医已说尽人事听天命……”
略微沉寂片刻后,萧元哲才又继续道:“听说,你前几天从宫里回来时,碰到扯着皇后名义闹事的人了?”
南瑾轻轻叹了口气,道:“枝繁叶茂,总会有旁枝斜出。”
“你这已好很多了,你本就治家严厉谨慎,你家丫头又懂约束,哪像之前……”萧元哲嘴角微露讽意:“罢罢罢,不提过去那些糟心事了。”在棋盘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