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用力都少了两分,全凭嗓子吊着吼:“央儿侄女,开门!让你婶来帮你收拾行李!你今儿就不许住在我们陈家的屋里了!赶紧些收拾了走人!”
院外头一扇薄木门,里头还有央央屋子的门,两扇门都隔不开那鬼嗓子的叫嚷。央央敛了笑意,眉梢染了些许无趣。
大清早的,家家才生着炊烟,陈家亲戚仗着长辈身份已闹开了,扯着嗓子吼着不懂事的侄女不知晓来开门,没有个规矩礼教,要代替已逝的堂兄嫂教训闺女。
同花村家家户户何人不知自陈家三口没了,这被捧手心里长大的小闺女一朝没个依仗,被陈家亲戚欺负得可怜。
这又是逼着陈家丫头把房子让给他们,又是要把人小丫头许个人家嫁出去,换聘礼银子的。可是被欺负的够呛。
各个嘴上都说陈丫头可怜,也没谁给陈央儿出个头。村子里都沾亲带故的,特别是陈家,这一数起来都是亲戚,若陈央儿被陈家亲戚嫁了出去,家里头这点子落在陈家手里,谁知道哪天转一转,就转到自个儿屋里了。
也就是和陈央儿玩得好的几个小姑娘心疼她,替她哭了几场。再多的,也是没了。
天刚蒙蒙亮,这有把人孩子欺负上了。周围邻里邻居的,生火做饭的时候只管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