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两难之地。
他只能单手托着央央的后背,以免她摔倒在地。
成年男人的力气支撑一个刚及笄的少女绰绰有余,决非很快调整好自己心态,一手托着央央,一手立于胸前,重新闭上眼默念经文。
察觉到和尚闭眼默默诵经,央央嘴角微微提起,舒舒服服用侧脸蹭了蹭决非的胳膊。
和尚真好,欺负起来太顺手了。
灵堂外是陈家人的吵吵嚷嚷,灵堂里是一片安静。
央央起初是做戏,后来是真的睡着了。
决非身上有股常年受熏陶的檀香味,僧袍上和他的身体都染上了淡淡的一层。央央闻着,心很快平静,睡意被勾了起来,索性就将就着这个姿势,靠在决非身上舒舒服服睡。
铁链子窸窣的声音清脆,外头是胖婶子的声音。
“大师,”胖婶子一边开门,一边朝里头吆喝,“我给您送饭来了。知道您出家人不吃肉,就做了一碗素面。”
外面要进来人了。
决非身体肌肉一紧绷。
他眼下和央央的模样,可不能让外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