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紧闭的门,客客气气和决非寒暄,统统无视了央央的存在,选了个孝子扶棺,一行人浩浩荡荡拉着长长的队送棺出殡。
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哭得歇斯底里,一把一把的冥币撒的满天都是。
唢呐声尖锐而刺耳,混杂着哭声快要覆盖半个村子。
几乎所有人都去送葬了。
留下的人只有决非和央央。
陈家人嫌弃央央不吉利,又隐约说堂叔公是她吓死的,送葬这种事硬是不许她去。
灵堂里空了。
央央把这几天睡的被褥全部整理好,又开始收拾灵堂里的一些东西。
和尚把木鱼佛珠装回自己褡裢中,不过几样简简单单的东西,他收拾了小半个时辰。
“央儿姐。”
村里不姓陈的一个小娃儿不知怎么的跑到了灵堂这儿来,瞧见央央,眼睛一亮:“米粒姐姐找你,说是找着你哥哥当初忘在她家的一个手串儿了!米粒姐在村东的大核桃树旁的土屋子里等你。”
央央听了这话,嘴角微微翘起,温温柔柔道:“好的,我这就去。”
她脚下缓了缓,走到和尚身边,微微屈了屈膝,声音柔柔地:“这些天,多谢大师照顾了。”
央央并未等决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