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央央细着声儿,怯怯地。
和尚已经后悔了。
他刚提了声,莫不是吓着了她。
“我前后几次总穿了大师的僧袍,偏我忘了拿回来,如今大师都没得穿了。”央央吸了吸鼻子,再度抬眸时,眸子里有着一层水意,“我只是……怕大师冷。”
少女的声落入和尚耳中,他顿时为自己的不堪而羞愧。
央央在关心他。
决非背过身去。
“施主无需担心,贫僧还有衣袍。”
竹床的旁边,放着一个木箱。箱子一翻开,里面是折叠整齐的一些僧袍。
《连月传》里说了,决非从离开京城游方起,足足两年时间在外。三五个月更换一地,身边带的备用衣裳多了一些。
央央侧过身,面对着斑驳的墙壁,腮边垂着发丝,遮挡住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决非借此时机迅速穿上了僧袍。
殊不知央央在那一瞬间,已经回过头来。那眸子似带着刀,一寸一寸从决非的背影舔|舐着他的身材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