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他故意掐着嗓子,右手翘~起兰花指,故作娇羞的往顾定淮那边靠,“诶,公子,难道奴家还没有你那和泼辣小媳妇好看吗?”宋祁东虽然只见过明月一次,但是顾定淮平日里口中一直念着“我家明月可好了”“我家明月可体贴了”“我家明月……”巴拉巴拉。看顾定淮那一副忠犬的样子,宋祁东就想逗逗他。
“无聊。”顾定淮只回了两个字,然后就扯着缰绳骑马走了。
宋祁东演完了之后,只得了顾定淮风轻云淡的两个字,有些丧气的赶着马前行。
顾定淮跟着先行部队日夜疾驰,身上的伤口愈合了又裂开,愈合了又裂开,直到大军停驻到了金汤的城池中,顾定淮才到了一瓶军医送来的伤药。
宋祁东耐着心替他上药,但是毕竟他是个重手重脚的男人,好几次都把顾定淮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弄得鲜血淋漓。
“你可不可以轻点呀。”顾定淮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我已经轻了很多了,要不然你身上这天口子怕是早就咧开完了。”宋祁东但是有自知之明。
因着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这场战争西征军已经是赢定的局面。
而敌方统领会为了和大周朝和解时,不会太过吃亏,必定会使出自己的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