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去医院拆线。”
王语这才注意到王东头上的纱布没有了,这才坐直了身体,倾过来看了看:“没事了吧?”
“没事了。”
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留了一块疤,头发剪掉了一块,有些难看。不过他头发本来就短,远远地看起来,也没那么明显。
“你怎么老在屋里呆着,我看你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王语心想我为什么老在屋里憋着,还不是拜你所赐,可是旁边有他大伯母在,他只好笑了笑,说:“这天热成这样,懒得出门。”
“今年的天不知道怎么了,往年也没今年热。”他大伯母说:“地里的庄稼都旱的不成个样子了,再这么下去,就该扯水管浇地了。”
“咱们家好久没浇过地了吧?”
“那可不是,这几年也算风调雨顺,老百姓富裕了,也懒了,不到万不得已,谁还浇地,那么麻烦。”
王东就笑了,说:“小时候我们兄弟几个,还都挺喜欢浇地的,难得玩个水,在地里看守电表水泵,田野地里也就睡了一觉。”
其实周边村子的人,已经有开始扯水管浇地的了。浇地是个力气活,很麻烦,要找电工扯电线,要清理水井,因为已经有几年没浇过地,有些水井里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