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忽然晃了一下,好像遇见了一个沟。他身子一晃身上的外套就脱落下来,他这才坐了起来,佯装梦醒,打了个哈欠,然后把外套拾起来,重新披在了身上,抹了抹眼睛问:“到哪儿了?”“走了快一半的路程了。”
他把窗户打开了一点,立即有风涌了进来,风一吹脸上一凉,他才发现自己额头和脖子上,已经能够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意。窗口的风吹动了他的头发,王东扭头看了他一眼:“热么,要不我把空调开低一点?”
他把王东的外套从身上拿下来,摇了摇头,说:“不用,这样正好。”
外头路过一个乡镇,好像有家超市开张了,请了舞蹈团在搭的台子上唱歌跳舞,露着白花花的肚子和腿。他透过窗口看了一会儿,失声笑了出来,脸色还带着刚才的困意,声音也有些哑,说:“乡下人挺开放的,超市开张还跳这种舞。”
“你别说,我还真见过。”王语坐直了身体,兴奋起来了,讲道:“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们班长说临毕业了大家玩个带劲的,于是我们班男生就一块去了一家很有名气的酒吧,那酒吧在郊区,以火热著称,里头的表演都是18以上的,我们进去的时候,还被查了身份证,进去一看,啧啧啧……”他没有具体地说,而是很聪明地用了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