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太阳光就刺眼的照过来,这还只是刚八点半,他把墨镜戴上,回头看了王东一眼,王东说:“你把帽子戴上。”
他说着就把一顶帽檐很长的帽子扣到他头上,王东说:“你脸上不是不想留疤么,遮着点。”
“早好了,本来就不碍事,擦点药水第二天就没事了,洗脸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王语说着就抬起下巴来给王东看,王东仔细瞅了瞅,指节分明的手指摸着他的下巴,王语笑着退了两步,说:“走吧,开始咱们狂欢的一天。”
结果他高估了这小镇的大小,才俩小时,他们就把这个小镇逛了一遍了。
中午还没到,他们就回来了,出了一身汗,王语去冲澡,冲着冲着王东又挤进来了,他害臊地往外推,说:“你排队,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不知道非洲人民正缺水呢,怎么能浪费呢,一个人洗俩人洗,都一样。”王东说着上就搂住了他,王语立即感觉有个东西顶住了自己,那东西到现在他都不敢看,实在害怕那非人的尺寸,于是哀求说:“我病刚好,虚着呢……”
“虚就忍着,别射就行了。”
就这么着,他又被欺负了一顿,在旅馆里睡到了傍晚时分,眯着眼醒过来,看见窗外的晚霞,还有浓墨一样的去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