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只是王熙凤觉得自己这份猜测很是有道理,“这事儿是怎么起来的,还不是她一路招摇从园子里过去,当日周瑞家的来说,她可是穿了一身都褪色了的旧衣裳。”
“珠大爷毕竟已经去了。”平儿道:“她总不好穿些鲜艳颜色。”
“那可不一样。”王熙凤眼睛一瞪,“平日里也没见她这么打扮过。昨天晚上她伺候老太太吃饭穿的可不是这一身。”
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王熙凤又道:“我没进家门的时候,荣府可是她跟着姑妈管家的。若不是珠大哥死了,怕是现在她还管着家呢。”
“她又不缺银子。”王熙凤坐了起来,“她的月钱是我的两倍,还有兰哥儿的银子也是她管着,老太太逢年过节赏她东西是最多的。而且这府里的开销,没有一样要她掏银子的,平日里就算打牌,她输了老太太还要贴补她,她怎么会缺银子!”
王熙凤又道:“她这一手可真够狠的!挑了个人最多的地方,又是人最多的时候,我偏生还不能说什么!”
平儿劝道:“奶奶,横竖您现在也要养身子,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装个病?”
“你知道什么。”王熙凤怒道:“就算我不管了,也不能是这么被人撸下去!这事儿没完!”
平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