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星。也不知道她要等多久,才能等到这个难能可贵的夜晚。
“你那边星星多么?”她问。
“不多。你那边呢?”
杨梅吃吃地笑:“笨蛋,我们是同一片天空。”
“那你还问。”
“可我就是想知道。”
“……”
江水抽了口气,胸口闷闷的。
安静了一会儿,杨梅又道:“喂,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跟你讲电话。你呢?”
“一样啊,跟你讲电话。”
这个对话一点内容都没有,可是他们讲得不亦乐乎,最后,两个人都笑起来。
“我掰着指头呢。”杨梅说。
“?”江水不明白。
杨梅解释:“我每天都要计算一下,一个月过去了没有。等过去了,我就去找你。”
江水一声没吭。他也掰着指头呢,这是在北京的第几天,他都记在心里。他像一根在弦的箭,就等着蹿出去的那一时刻。
这个时刻很快就到来了。
晚九点的二环,江水驾着王震的改装车如约而至。
他跟在一辆黑色无牌照车的后面,像一条凶猛的鲨,紧紧咬着前车的尾巴。
前车的司机不是省油的灯,在车流中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