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吧。”
江水单腿跪在床上,一手抚着她的背脊,一手拿着毛巾擦她前身。依旧动作轻柔,几近虔诚,仿佛擦的不是一具人的肉体,而且佛的金身。
从始至终,他没起过一丁点歹念。
倒是杨梅不安好心,明里暗里地想撩他,然而都不起作用,他就像吃下一颗定心丸似的,眼里心里只一件事一个祈愿。
他祈祷她早日康复。
第二天大早,杨母拎着皮蛋瘦肉粥,没事人似的过来。打开房门的第一时间就看见倚在墙上的江水,只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江水就明白她的意思,静悄悄走了出去。
等杨梅醒了,少不了一顿质问。
杨母说:“昨天你是故意把我气走的吧?
杨梅只低头吃粥,专心致志,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杨母冷哼一声:“幽会一晚上了都。”
杨梅还是没反应,杨母就是看不惯她这副别人说什么都动摇不了她的样子,作为母亲,她太想参与女儿的决定了,也太想亲手把幸福捧到她面前了,“杨梅我告诉你,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下午,一场淅淅沥沥的雨不请自来。杨母不在,江水进来,拿了新鲜的水果。
这场雨搅得杨梅恹恹的,江水给她削梨,她说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