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苒也没想到贺南方时隔半年再回国,跟她说的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她兀自低笑了一声,这个男人始终是这样。
他不问李苒为什么会进警察局,不会问她为什么去夜场,张口便是她一副经常出入的样子。
李苒:“不好玩。”
显然贺南方要的并不是这个答案,他并不在在乎这些。
“下次不许去。”
李苒一向温顺娴适,她不应该出现在那里:“我不喜欢。”
以前,贺南方的喜欢或不喜欢,直接成为李苒做事情的原则。
贺南方不喜欢的她一概不碰,而贺南方喜欢的,李苒必定也喜欢。
只不过,现在的李苒听到这句话,有种深深的叛逆感。
“可我喜欢。”
贺南方轻轻拧着眉头,似乎对李苒突如其来的叛逆感到不悦:“只此一次。”
说完闭上眼,大概是想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
李苒顿时觉得没意思,也不想再多费无谓口舌讨论去夜场是她自由这件事。
他们两人像是水墨画最浓重的两笔,一头一尾,中间隔着淡淡的墨印,李苒眼睁睁地看着中间的回忆一点一点地变淡。
却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