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时误会了他。
令窈回过神,触及眼前清秀平和的人,急意作祟,心想他怎么这样敏感多疑,不就是一碗药的事,她喝便是。
凑到跟前,嘴张了一半,立即又闭上了。
实在无法下咽。
令窈想,她吃不了苦,但说得了甜话。她得让郑嘉和知道,她没有嫌他,横竖不能让他留下坏印象。
郑嘉和却并没给她这个机会。外头传来大奶奶回院的声音,他直接同她告别,推着轮椅便走了。
大奶奶进来,瞧见令窈愁着脸半坐在床上,盯着一碗汤药愤愤不平。
大奶奶笑问,“卿卿怎么了?”
令窈叹息,两腮托住下巴,声音轻飘飘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这下好了,他又得讨厌我了。”
·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令窈仍躺在令佳的屋子不肯“痊愈”。
其实也不是她不想好,天天躺床上吃了就睡醒了又吃,日子虽舒懒,但总还是有些无聊。
她记着令佳的婚事,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没了落水的事,还有信的事呢,就怕宁府公子不甘心,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前世宁公子不但写了相思信,并且还拿了阿姊亲笔的一副字画为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