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翠花表姑狐疑的把柳姨娘迎了进来关上门道:“你一个侯府的妾能有什么好计策?”翠花表姑骨子里其实跟柳姨娘差不多,两人还互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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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柳姨娘面色一沉,眼看就要发作,却在一瞬之后便笑靥如花的道:“暂且不管我是不是妾,只要我的计策有用不就行了?”只要此计一成,用不了几年时间自己就可以成那侯府的当家主母,现在何必跟贱民一般见识。
翠花表姑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姨娘道:“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好计策。”柳姨娘笑道:“我知道你心中想什么,那我就明说了,你知道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吗?”翠花表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柳姨娘。
柳姨娘便也不在意道:“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节贞操,如果有人坏了她的名节该怎么办呢?自古以来的做法就是把那个女子嫁与破坏她名节的男人。”听到这翠花表姑的眼睛显然亮了一亮。柳姨娘接着道:“我无意中得知那荺安阁西侧面有一个洞口,到了晚上让那君言从那里进去。虽然这慕婉筠只有十岁,但是自古男女七岁就不同席,若让人看到一个男孩出现在慕婉筠闺阁里,你觉得会是什么结果?”
翠花表姑看了柳姨娘一会儿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柳姨娘也不说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