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绍驰仅存的睡意在不知不觉间散掉。他也往衣帽间走过去,清晨本来就是男人冲动的时候,开灯就看见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手便僵在开关面板。
体内的血脉正蠢蠢欲动,黎绍驰拼命地按捺着,那把从身体深处烧起的火苗扑灭。
他们上一次做-爱,大概是在半年前,在祝潼的三叔公的祖屋里。祝潼的三叔公喜添曾孙,高高兴兴地请了来往密切的亲朋吃弥月宴,但当晚却下起特大暴雨,机场全线瘫痪,祝潼和黎绍驰都被困住,只好留在三叔家留宿。
除祝潼和黎绍驰的父母以外,别的长辈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僵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三叔婆很热情地把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让他们留宿,无奈之下,祝潼被迫跟他处了一个晚上。
那时候黎绍驰正跟一个非常棘手的项目,半个月总有几天是通宵的,这次特地飞回琼京出席弥月宴,已是透支着体力。祝潼同样忙得天翻地覆,他们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洗漱后就背对着对方入睡了。
明明是雷雨交加的一个夜晚,黎绍驰却睡得分外安稳。清晨睁眼,伴随着他醒来的还有他的兄弟,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怀中有一具温软幽香的身体,他翻身就压了上去。
祝潼是被他做醒的,当她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