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甲的模样,他情愿她又哭又闹,也不想她故作坚强,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推开。
等祝潼哭累了,黎绍驰才问她:“到底怎么了?”
看见她那副委委屈屈的样子,黎绍驰猜测:“在剧组里被人欺负了?”
刚问出口,黎绍驰就笑了起来,依照祝潼那种性子,除非她是自愿被人欺负的,否则又有谁能欺负她。将视线挪到茶几上的剧本,他又问:“拍摄不顺利?还是觉得自己没做好?”
祝潼接过黎绍驰递来的抽纸,胡乱地在脸上和鼻子抹了一把,她瓮声瓮气地说:“我想哭就哭,哪来这么多原因!”
祝潼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听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她的眼睛和鼻子都被揉得红肿,黎绍驰有点心疼,因而伸手擦掉她剩余的泪痕。祝潼有点错愕抬头,她那弯弯的睫毛还是湿湿的,看上去怪可怜的。
房间里静悄悄的,祝潼似乎能听见黎绍驰的指腹跟自己皮肤相触的声音。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最终停在她的唇间,细细地摩挲着。
唇瓣隐隐地发烫,祝潼似乎能感觉到黎绍驰脉搏的跳动。看见他的瞳孔疾速地收缩了下,她便警觉地躲开:“我先去洗澡。”
在祝潼站起来的时候,黎绍驰眼疾手快地将她按回沙发上,他说:“你不是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