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良民、纵然家奴包庇下属、与商合作谋取私利...一条条罪证铁证如山,傅安稚恨得牙痒痒,待看见兵部尚书也牵扯了进来,他叹气,也是方贵嫔命不好,他伸手抚额,心下怅然,不论如何,那个胎死腹中早早去了的孩子,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还有君家!
记得以前,皇姐就常常说君如玉是只老狐狸,君彦鎏是只小狐狸,君家就是个狐狸窝。这话果然不假。傅安稚起身,双手负背在上书房里不耐的踱着步,君家到底站哪一边的呢?君彦鎏以前是皇兄裴亲王的人,后来又跟随皇姐,再后来与父亲---一直保持中立的君如玉一齐站在他这边。中立?傅安稚忍不住冷笑,玩坐山观虎斗,周家算什么,君家的人才是个中高手。
好,中立就中立吧!只要君家没有投靠皇姐,他可以容忍他们。
“皇上...”一名太监突然在门外喊道。
他蹙眉:“进来。”
太监推门而入,双膝跪下行礼,满脸的喜色,傅安稚不禁疑惑的挑了挑眉,太监咽了咽唾沫,努力抑住心中的喜悦振奋之情,开口颤巍巍的说道:“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山穷水路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傅安稚绣着金龙图腾的宽袖一挥,“摆驾明宁宫。”若无意外,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