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焦虑症似乎没有被药物有效地控制,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知道要搬进这所房子里,已经有三四天不曾发作。
但愿今晚,也能平静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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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的小姑娘厨艺见长,钟铭一直想尝尝。
他一向没什么口腹欲,过了饭点忘了进食是常有的事,否则也不会落下胃病。
之所以写下那张纸条,纯属是因为好奇。
入住后的第六天晚上,他一如既往地坐在客厅里,一手抄着小家伙,一手撑着头,望着彼端那扇窗户里的纤细身影。
她依然穿着短裤,上身是一件宽大的t恤衫,领口很宽,从右肩滑下,露出一片雪白,下摆随着她的走动撩着那片肌肤,牢牢地盖住了下半身的小短裤,引人遐思。
她正在和客厅相连的开放式厨房里忙活,双手戴着烹饪手套,从烤箱里端出一盘鼓鼓的面包。
然后,她好像有些心急的要掰开一个,烫了一下手,连忙去抓耳朵。
过了片刻,又去撕,终于撕下来一块。
又急忙的放进嘴里,烫的跳脚。
但是看那表情,似乎很好吃。
钟铭忽然觉得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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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那几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