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格外仔细。
江吾扫了一眼装在透明袋子里的药丸,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盯住靳嘉淼:“这是什么?”
靳嘉淼自然不敢说实话,边疼得直抽气边说:“感,感冒药。”
“哦?”江吾竟然还勾了勾一边的唇角,笑了一下。
最了解他的温尔和江予顿时屏住了呼吸,只感到汗毛都竖起来了。
江吾一旦这样笑,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
江吾淡淡吩咐道:“去给他们每人喂一颗感冒药。”
“不不不,这不是,不是感冒药!”靳嘉淼神色惊恐,其他人也跟着头摇得像拨浪鼓,叫的破了音,都顾不上喊疼了。
开玩笑,这可是烈性催情药,他们从来只用在女人身上,用在自己身上可太伤身了。何况看这位江家大爷的意思,怎么可能放他们去找女人疏解?
憋着不泄,伤上加伤。
而他们的五指小兄弟……
很不幸,两只手都用不了。
顺便又回想起刚刚被艾瓷碾压的恐惧,他们终于体会到了曾经那些被他们胁迫的女人所面临的绝望。
江吾不管地上那些人哭得是如何满面的鼻涕眼泪,求饶得是多么撕心裂肺,直接对助理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