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的褥子很软,不如他的罗汉床,尽管说了很多次,唐府的下人还是给他准备了这软乎乎的东西。
古劲一躺下就觉得不自在,伸手把人拽到怀里,方觉舒服一些。
他搂了满怀,心满意足的在苏锦和身上揉开了,苏锦和这会儿想的还都是唐仕勉,对古劲的动作竟是全无感觉。
在古劲玩到兴起时,他忽然说了句,“那个唐仕勉……”
唐仕勉三个字,让古劲的动作一顿,“嗯?”
“有点奇怪。”
古劲还是在揉他,但是明显慢了不少,他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
“晚饭的时候,他的举动很奇怪。”
头顶传来一声冷哼,苏锦和抬眼,看到的是古劲不屑的表情。
果然那时古劲的转身是因为唐仕勉。
“你也发现了?”
苏锦和点点头。
“唐老膝下无子,女儿又不幸遇难,这唐家,有关系的就只剩他们两个,按道理说,他们的关系应该很好才是……可是晚饭时……”
唐仕勉明显在喧宾夺主。
那杯酒,还有那些话,都不是他该做,该说的。
“唐仕勉本来姓胡,是唐家招赘来的,就像你说的,他们的关系本应很好,不过,春巧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