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行李箱倒下来,如保龄球般顺着地面滑得老远,拍打到另一面墙上。
隔壁屋子呕得此起彼伏,连这边也能听到。她心想,幸好大姑妈带了个仆妇,不然这一屋子老弱病残也不知道要谁照顾。
不过她才庆幸了没一会儿,突然侧过头,薛真真一脸惨白的望着她,哀求道,“快帮我拿个痰盂。”
楚望立马一个弹跳起来,摇铃让船上仆欧取痰盂过来,不过仆欧来的时候,为时已晚,林楚望和薛真真床中间的走道早已遭殃。那仆欧倒是面不改色,又叫来几位仆欧,拖地,换床单,取晕船药丸过来……过了会儿,又有位管事过来道歉,用生硬的中文说,“这风浪会维持两小时左右,非常不好意思。”
说着连鞠了好几躬,鞠到楚望都有些想跟他对鞠躬了,这人才关上门,看样子是去下一个房间道歉了。
仆欧走后,楚望又躺了下来。毕竟,在强大外力作用下,维持身体稳定最轻松的方法,就是降低重心,增加身体与外物的摩擦力(也就是增加身体与床的受力面积)。她可不想自己的胃内容物和体|液,像果汁一样,被一台离心机搅成一团浆糊。
没一会儿,风浪果然小了不少,走廊外的走动和笑闹声也渐渐多了起来。她也挺想去舞厅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