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自索米尔先生的一只红色小圆帽。据索米尔先生说是,听闻中国人觉得红色代表吉利,那红帽子就是“喜从天降”的意思。所以他委托阮太太在帽檐下面纹了一个小小的正楷体“福”字,后面还跟了个花体“Lucky~”。
这使得林楚望不禁想起后世那些无知的外国人,不知哪里学来的,流行在身上纹中文汉字,还是那种打印体的。她曾不止一次看到过一些德国小帅哥跑来跟她炫耀他们身上巨大的打印体“福”“吉祥”,甚至还有“囍”。
不过第二天林楚望还是非常开心的戴上了她的小圆帽,坐上了乔家的开往九龙山林道香港女塾的小汽车。
那天是周五,下午两点女学生们便早早放了学。女学生大多十五、六岁年纪,剪着一致的童花头,着深海军蓝与白色相间的水手服。裙子低过膝盖,下面则是过小腿的白袜和圆头小皮鞋。正在发育或已然发育完好的女孩们,周身都散发着受过良好教育,修养极佳的清纯气息,从矮了一两个头的小不点们面前笑闹着走过,手中拿着网球拍上了电车。三个女孩三颗脑袋随着少女们转了一圈,脸上全是艳羡的神情。
薛真真微微仰着头:“明年夏天一定要征求舅妈意见,带我们去浅水湾沙滩上多晒些太阳。肤色还是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