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都听见了。
郑城月皱了皱眉,“爹爹,你歇着,我去看看。”
她话才说完,人已经跑了出去。
从屋里出来的郑老太太见了,笑道:“这丫头,我看还是跳脱得很。”
只过了两炷香时分,郑霖正要起身活动活动时,就只见郑城月带着隔壁郑二的媳妇,及郑方兄妹二人进了来。
郑方的额头上还有青痕。郑二嫂子何氏一个劲哭。
郑方才□□岁,就时常挨郑二的打。郑霖是再也没见过这样当父亲的,一有不顺就打妻儿。
郑霖叹气:“郑二兄弟又犯了什么浑?”
郑城月被气得,这郑二两辈子都不是个男人。上辈子他将苦杏卖去当大户人家的小妾。苦杏是个硬脾气的人,捡了个晚上,悄悄逃了出去,直到郑城月去投亲,她都没再见过那个被父亲逼得流落他乡的苦命女子。
“他还能做什么,两口黄汤下去就不得了了。”一边的苦杏冷声。
原来郑二最近不知是得了什么差事还是其他,得了十两银子。哪想,这郑二得了银子,并不用来贴补家用,反倒用到赌上,日日早出晚归,就是为了那点赌。他那手气也差,几日下来早输了个精光。
他输了自然心情不快,回到家里,不是喝酒,就是摔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