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人们最怕什么,最喜什么。这怕,这喜便是普遍道理。其余的不过是从这里往各处延伸出来罢了。”
“对那些有家世的人,名声就像羽毛。没了羽毛,就没了一切。”郑城月轻声,“而权势再大的人,他的上面总会有比他大的。”
楚然见她有些悟性,笑道:“不错,不过遇事先要保住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可记住了?保住自己,不让自己遭罪。”
没有命,也就没有后面的一切。
郑城月想了想,点头,又问他:“楚哥哥,你方才说的刀法是真的?”
楚然笑道:“我何曾骗过你。”
郑城月笑,你上辈子岂止骗的是我一人。
☆、赔礼
从苦禅寺归了家来,也是夕时。
张氏见楚家兄妹将郑城月和苦杏送了家来,有些莫名,要招呼人进来歇息。
楚真却道:“不过是偶遇了妹妹,就送了过来,今日已晚,我们就不留了。”
张氏这才进了屋。
见女儿换了套衣衫,眼睛也有些发红。便问了话,一边的大花年纪最大,便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张氏听了,心里又怒又气,这些人家真是欺人太甚。
“幸好楚公子来了,要不然今日小姐和苦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