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走路都有些吃力的男子,半响说不出话来,这就是母亲说的“周正”,心中对母亲越发失望。
“我听二表哥说,严公子的诗文还是不错的。”郑城月看了一眼那个正和张轩张澜说话的瘸腿男子,虽然腿脚不便,但是面上却未有丝毫难色。
张三姐笑:“那又如何,不过是个商户。再厉害也下不了场。”
郑城月看了看脸色越发惨白的张二姐,这是张二姐从未出现过的神色。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二姐也不用担心,这婚事总归得问问二姐的意思。二姐姐若是一心不同意的,想必舅母也不会逼你。”
那帘子上是珠子穿成,张二姐不说话,一只手紧紧抓在了那珠子上,半响,才狠狠将那帘子放了下来。
珠子发出的声音还是让屋里的严文听了,微微回了回头。便见到帘子后面隐隐有个人影正瞪着他。
严文叹了叹气,转头,握笔写了方才张澜的词牌,南歌子。
送走了严家人,张老太太将张二舅夫妇留在屋里说了话。
“那郎君的腿不好使。”张老太太道,“又是个商户。你夫妻二人到底是看中了他哪儿?即便我们家家境不好,二姐儿也不用去嫁个这样的人吧。”
张二舅妈一直信誓旦旦的说为二姐找了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