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大郎君也丝毫不差,为何不能走科举?”他作为部曲,对前朝刚兴起的科举自是一知半解。但这并不妨碍他明白,在国朝兴盛的时候,科举是一条更安稳、更通达的青云之路。原本,主母便是打算让家中三个郎君都从科举出身入仕。而今谢琰的大兄在老家也颇有些文名,眼看着将来便能依靠科举晋身了。谢琰若也选择贡举出仕,说不得还会传出一桩佳话,陈郡谢氏的复兴或许也指日可待。
想到日夜苦读的兄长,谢琰微微皱眉:“科举并非易事。每年明经科、进士科拢共也取不了多少人。阿娘又不愿意阿兄去考明经,一心只想中进士扬名立万。须知一年进士才取十余人,从中脱颖而出何其不易?做出一篇好策论,不仅须得读万卷书,更应该行万里路。成日拘在家中苦读,又如何能成事?”
若是考进士容易,也不会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之说了。阿娘一向眼光太高,从来不愿仔细去想谢家如今最重要的是什么,心中只有所谓的世家颜面与孝道,什么话都听不得。两位兄长又孝顺,怜惜她孤身将他们兄弟几人抚养长大不容易,事事都听从于她。因而,为了实现心中志向,不被她所束缚,他才毅然离开家乡,来到边关闯荡。
“我心意已决,冯四师傅不必多言。”想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