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觉得有些事应该尽早告知两位长辈。”谢琰行礼道。
“能让你这么晚还过来,必定不是寻常小事。”柴氏道,让他上前坐在榻边,“跟在你后头的人,我们从未见过,可是你叔父派来的人?”她假作什么都不知道,问得很是随意。
谢琰露出惭愧之色:“实不相瞒,孩儿先前所称‘与叔父失散’,其实是谎言。后头这位冯四师傅,是孩儿的武艺师傅,亦是孩儿家中的部曲。孩儿从心中将他当成长辈,当时也不想多做解释,便与元娘说成是‘叔父’。”
李和道:“我还当是什么事!这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如何值得你还特地过来道歉相告?你们既然已经相聚,我便让出去找人的部曲都回来就是了。这位冯四师傅能教你武艺,想来身手定是不错,改日也可与我切磋一二。”
冯四听到“切磋”二字,也情不自禁地咧开嘴:“还请李公指教了!”
谢琰见两位老人并未怪罪,略松了口气:“欺骗元娘、玉郎都是我的不是,我会再寻机会与他们道歉。若是他们一时不肯原谅我,也都是我的错……”不过,他也知道,李遐玉、李遐龄都是心胸宽广之人,应当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柴氏略作思索,便坦然道:“我当初见三郎举止不俗,便知你出身必然不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