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可外出,很快便层层查到了十一月初在怀远县轮值游奕、守捉的府兵。将这些人分开来盘问之后,不多时便寻着了内贼。”谢琰先说起了怀远县马贼劫掠一事,“内贼共有五人,其中两人应是马贼的内应,说话间漏洞百出,却死活不愿吐口详述那些马贼的相貌形容、说话口音等。祖父已经派武官去往他们户籍所在的村落,验证他们的手实究竟是真是假。若有所得,必定能寻出那一伙马贼的蛛丝马迹。”
“另外三人均受了怀远县县令的威胁与收买,是以不曾上报所见所闻。不过,他们倒是将马贼与那县令的事都倒了个干净。详细情况,祖父会派部曲继续调查。据这些人所言,怀远县县衙内均已是人心惶惶,那县令约莫也弹压不住了,此事迟早都会教刺史与都督得知。”
柴氏拧起眉:“那县令真是糊涂之极!难不成想趁乱将此事捂住,也好全都推给薛延陀人?先前薛延陀人侵扰,百姓便已经有伤亡,按理也算不到他头上。防范马贼侵袭却是他的份内之事,不思如何处置马贼、安抚百姓,反倒为了政绩考评一错再错。偏偏他底下那些县丞、县尉竟然没有一个知晓事理的?”
“据传,那县令自称是都督的亲戚,素来独断专行。”谢琰回道,“县丞、县尉等深信不疑,从不敢违背